瑞如惊见苏若良持刀杀了江麟霆，先是惊吓得大叫了一声，“你，你……你怎么……”
“不错！是我杀了这个狂徒！”苏若良一把薅起瑞如，“很意外吧！大烟鬼居然能持刀杀了警察队长！”
瑞如瞟了一眼江麟霆，适才间的紧张错愕已烟消云散，她反而显得沉静无畏。瑞如冷冷地说道，“苏若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无话可说。你要杀要刮，只管来吧！”
苏若良没想到瑞如竟然如此坦然地面对生死，可是他一想起她的罪行，愤怒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们害死了我爹？还有雪梅是不是也是你们害的？”
“你终于还是知道了，看是确实是我们小瞧你了！”瑞如坦然地对着苏若良，“那个狐狸精是我设的计策，从她的嗓子被毁，再到她被赶出太原，再到你抽大烟，她做了胡阎王的妾室，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她罪有应得，这是她的报应！”瑞如说完便张口哈哈大笑。
苏若良一记耳光打在瑞如的脸上，“毒妇！你真是蛇蝎心肠！”
瑞如被打得一愣，随即她仰起头向着苏若良，“我是蛇蝎心肠！你爹也是我杀死的！”
那天是苏夫人的忌日，一整天里，苏老爷都思绪烦乱，心神不宁，总感觉冥冥之中苏夫人在呼唤他，“老爷，原谅我们的良儿吧！原谅他吧！”
苏老爷的心中更是煎熬，苏若良见到自己拒救那个戏子时，留下的那句话仍回响在耳边，“我此生再不入你家门！”虽然自己后来还是伸出援手，可父子情已断，何谈摒弃前嫌？自己与儿子恩断义绝之后，无时不刻处在痛苦气恨之中，就连夫人在阴司也不免牵肠挂肚。左右为难，苏老爷走出房门，向后花园走去。
看着当年与夫人共同栽下的桂树，想起昔日一家三口在花园中嬉笑玩闹，如今却阴阳相隔，反目成仇，往日种种都纷扰着苏老爷的内心。他更觉心烦意乱，倍添愁烦。正欲回转时，忽听阁楼上有声响。
苏老爷细思想来，这阁楼早已废弃，怎会有声响？莫不是有夜猫叨扰？该不是窃贼入室？越思越想心越惊疑，苏老爷吹灭了灯笼，慢慢走进了阁楼。
他一上楼，楼上的瑞如和江麟霆正躲避不及，三人撞了个正着。
“你！你们！”苏老爷气愤地指着瑞如和江麟霆，说不出话来。
“这……”江麟霆和瑞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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