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有用还用警察做什么？”被顾小渔理了之后，他更加觉得委屈了，只是闷闷的冷冷的，顾小渔说：
“那我等你气消了再来找你。”说罢，顾小渔转身又要跳窗，被沈辛繁一把拉了回来，虽然还是那副不大高兴的样子，还夹杂着一点不甘和关心：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自己一个人转身去了衣柜，翻出一套衣服塞给她，说：“一身汗臭味，快去洗了。”
顾小渔有些好笑说：“刚才你还抱过我呢！”
“……”沈辛繁现在很想打人，顾小渔赶紧闪进了浴室，关上了门。在累了一天过后，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简直惬意，她看了一下台上的沐浴露，完蛋，这么贵，她不敢用！算了，反正他有的是钱，自己还给他睡，用他一点沐浴露怎么了？这么一想等会儿出去即将要发生的事，她今天恨不得就泡在这个浴缸里了。
磨磨唧唧套了一个长到她大腿的衣服就出去了，她觉得自己怎么捂都捂不严实，四周看了一眼，沈辛繁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已经熟睡，看现在的状况，难道她要跟他同床共枕？这么吃一个校草的便宜貌似不大好，于是她叫醒了沈辛繁：
“别睡了，你说今晚要给我讲那个医务室的事情的。”
沈辛繁又气又无奈，感情她三更半夜跑过来不是为了和他共度温柔乡，是来听鬼故事的？他现在就想把面前这个女的摁进被窝里弄死。
沈辛繁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了一句：“睡吧，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顾小渔牺牲了色相，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凑了过去，将他的眼皮抬起，她的手凉飕飕的，弄得沈辛繁直打了个哆嗦，一把将她捞进了被窝紧紧箍住，顾小渔想用腿反击，可是又怕弄到了他的那个啥，一个小道士每天就这么点生活费，实在赔偿不起，就这样失去了主动权，被他双腿夹在中间，全身动弹不得。
挣扎了半天挣扎不开，她累得静静躺着，安分了起来，看到了沈辛繁得逞的笑。他将脸靠进了顾小渔的肩膀，闻着她还夹杂着洗发水的长发，那种强制的占有欲弥漫周身。他手指搅弄着她的头发，问：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这得问你相不相信你的眼睛。”顾小渔在他的鼻音催眠下，眼皮越来越重，他这个问题问得很生硬，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可是，她不希望沈辛繁看到这些东西，所以没有说的必要。
沈辛繁说：“如果我说没有，那你爷爷岂不是一个假道士？”
“你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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