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擎天似乎笑了下,Moll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这也是他倚重她多年的原因,只要他出得起价格,就能买到Moll的绝对忠诚与出色的工作能力。
“下个月开始给你加工资!”
“谢谢凌总。”Moll听到加工资很淡定,这几年工资没少加,每次加她都没有表露过很喜悦,不是觉得凌擎天给的少,而是她觉得不管凌擎天给多少,那都是自己用劳动换来的,应得的,没什么可高兴的。
凌擎天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烟雾经过他的肺部,再从鼻端下慢慢的飘出,烟雾在他的眼眸里蒙了一层雾霾。
“你知道吗?”他敛眸,指尖弹了弹烟蒂的灰烬,银白色的灰轻轻的落在地板上,“这一生我只跪过两次。”
Moll静静的听他说,没有主动询问,若老板想说自然会说,若不想说,她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很显然今晚凌擎天有想要说话的*。
“一次是我妈死的易时候,我跪在灵堂一整夜,谁叫我都不起,第二次是她六岁那年生重病,医生都说没希望了,我抱着她跪在我妈的墓碑前,求我妈保佑她别死。”
Moll平静的眼眸掠过风浪,她很清楚,凌擎天口中的“她”指得绝对不是莫尘,那易候他们应该还不认识。
那就只有是……
眼睛看向留有缝隙的房门,里面传来隐隐的崩溃声。
“没有人,可能是你听错了。”两个人背对着盆景而站,看了一会,没发现人。
“可能吧。”
两个人没看到什么东西以为是听错了,很快就离开了。
盆栽后的莫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侵湿了。
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已经很多年不再有,上一次这样的紧张还是2005年自己被莫正国锁在母亲的书房,莫正国囚禁她,不让她去见庄易泽。
半夜庄易泽带着段景明和任楠过来找她,也不知道段景明哪里弄来的长梯子,高度可以到窗口下面。
庄易泽爬到梯子的顶端,仰头望着趴在窗台上看得胆战心惊的莫尘,问她:“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莫尘凝视他,认真的问:“你想好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恩。”他点头承诺。
莫尘又问:“永远不分开?”
“不分开。”年少气盛的庄易泽就这样一易匆忙撂下难以承受的承诺。
莫尘眼底慢慢的沁出水雾,其实她有轻微恐高症,但还是将自己的手递给了庄易泽,做了这辈子最疯狂最大胆的决定——私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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