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月和顾博浩还在座位上，女孩走了之后，顾博浩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肩膀上，李子月碰了一下他修长的手，看着桌子上服务员刚上好的菜和红酒。
“没想到你相亲还搞这种！”李子月打从心眼里看不起顾博浩了，她不明白他的举动，即使不喜欢也不应该总这种方式去拒绝，反而带来了伤害。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李子月！”顾博浩看着坐在旁边某人的侧脸，一边说，一边盯着，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场景。
李子月刚准备用刀叉开始切牛排，听到这几句话，让她有点害怕了，或者是玩笑话。
“别开玩笑了，你的牛排不吃吗？”李子月放下了刀叉，看着顾博浩的脸，顺带看了看外面的景色。
顾博浩和李子月两个人在对视着，仿佛隔开了目前的现实，穿越了出去。
“我说我喜欢你！”顾博浩又强势的复述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的，李子月待在原地头有点发麻。
她理不清楚她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像已经被榨干了的枯井，一下子被注满了期待和能源。
顾博浩知道自己的这次表白很有可能惊吓到了眼前这个精灵，他知道会被拒绝，但没想到她既然喝起了红酒。
兴许是这几个字刺激到了她的神经，仿佛这五年来她一直期待着如果聂峰能够向她说这五个字，会是什么滋味，心里苦苦的，涩涩的。
李子月拿起了桌子上放的红酒瓶，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喝酒，她已经22岁了。
摸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不清楚目前最尴尬的是什么，但保持沉默是唯一的方法。
“你说让我帮你，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我先走了！”李子月很大声的说了这句话，语气里夹杂着冷冰冰的态度，顾博浩坐在原地看着有点微醉的某人扛着包就出去了。
在路口，李子月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坐在车后座，她此刻又开始回想起来了聂峰。
她想知道他的消息，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好奇，即使自己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的一丁点关注，包括关心。
顾博浩接到了明天的飞行路线，目的地是重庆，他有些懊悔今天的突然表白，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何失败，比起犹豫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司机在门口停下来，她出了车，拿起钥匙就上楼了，因为在狭窄的空间里加上喝了酒让她有些犯困，但那些复习资料今晚必须看完，明天还要去医院。
看了看摆在桌上单独存放的那几本外科书，还有那本厚厚的解剖书，翻到那页夹杂科小纸条的彩色人体解剖图，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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