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春江水暖柳先知

  虽然战事让我忧虑,但有些事情还是让我心安。吕大器连续上了几道奏疏,船厂工作大有成效,除了建造装备长江水师的船只外,远洋海船已建二十余艘。已造三桅炮船十五艘,这多亏了郑芝龙,应该是目前最为先进的战船。仿三桅炮船造运输船五艘,体型还要大一些,只是在船上大炮等要少,每艘可运五百人。这些船船身高大,首昂尾翘,航行迅速,不惧风浪。逆风亦可行,其动力是人力,以轮击水,每人一轮在船内脚踏,如同骑自行车。我本来把齿轮的一些想法告诉了他们,但是由于技术等原因,连宋应星也没弄出来,至于蒸汽机就更不要想了。

  祈彪佳也递交了两份奏疏,一是水军分校于去年11月20日,和军校第三期同期开学。一期和二期水军科毕业的学生有三十余人当了教员,剩余五十余人安排在长江水师。这些人入校时在水军中选拔的,可以说有实践经验,且思想意识得到净化,是海军及长江水师的主力。第二项是筹建海军,祈彪佳为海军提督,沈廷扬为副,阮进为赞画,暂从长江水师中拨出三千人。对于没有水军的清庭来说,这些力量是我独有的。至于水军则任命熊汝霖为水军提督,孙兆奎和吴易为总兵官。本来水军的建制也要学第一师的,但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慢慢来吧。

  着急筹建海军,这是我保命的最后一着。

  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南京保卫战,我主要做了三项工作,一是对南京城墙进行修缮,南京冬天基本在零上四度左右,还是可以施工的。第二是对长江及秦淮河进行了清理,保证中等战船进入。第三是对南京周边部队的整顿。除了朱大典和黄得功之外,就是守南京的二万人,分出五千人,成立警察大队,专门负责城内的治安、查访奸细等,由刘忠嗣为大队长。另外,最重要的是对南京周边非重要地区的部队进行集结,在浦口成立北大营进行集训。由陈子龙以兵部侍郎,挂左都督印,统领这支部队,苏州总兵王之仁为总兵官,调军校教官叶汝厓、李向中为副总兵。不到二十天,汇集了五万余人,去除老弱,留下四万人。

  另外,禁止一些部队中带家属,部队就是部队,我确实没有人质的想法,所以,家属并没有安排到南京,而是浙江和江西等一些较安全地方。

  现在看来,我心中越发有底,南京周围我集结了或者说我能够调动的有十五六万人,即使是两面做战,也还是可以支应得开的。

  二月二十日,军校三期毕业,护国第一军扩编成三个师,我仍任军长,柳东山为第一副军长,全权处理部队事宜,并兼第一师师长,第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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