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只要是被他警告过的,先别说不敢用目光直视他,甚至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马上就誓死求饶了。而她,不仅坐了下去把他忽略在一旁,还不停努动那嚣张的嘴巴,好像在碎碎不休地咒骂他一样。
仇千延见她不知好歹的样子,心头惹火了,他忙提起脚正欲往她的肩膀踹去。
“你敢踹下来。”裴以晴忽而冷冷地冒了句话,仇千延霎时顿了顿,裴以晴不紧不慢抬起眼眸睨向他冷声说,“你再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告诉你,你不是炒我,是我炒你鱿鱼!”
“炒鱿鱼?”仇千延放下脚纳闷地看着她,一脸不悦说,“别再耍上官佑辰那一套,告诉你,我家不缺厨子!”
“没文化真可怕!谁稀罕给你当厨子?”裴以晴鼓起泡腮站起来,挺直腰杆,再一下一下擢着他的肩膀凌厉说道:“你不懂劳动法,我不怪你!但是,你现在务必认清一个事实,你的众多废材手下当中,就只有我能进宫,只有我能见着皇帝。你还要不要刺杀皇帝?还要不要完成任务,还要不要提高组织的人均GDP!”
“闭嘴!”仇千延一手扼住她的手指再使劲翻转她的手腕,差点没把她的手给折断下来,虽然不清楚她在胡扯些什么,但是,敢用手指擢他肩膀的人,还从来没有存活过!
“痛!痛!痛!”裴以晴含着泪哭喊,“手指快断了!快断了!”
仇千延怒目一扬,继而狠很用力推了她一把。
“啊……”裴以晴霎时撞到了门上,肩膀后背欲痛不止,这人不仅心理有疾病,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跟他没说上十句话,全身的骨头几乎散架了。
仇千延鼓着厉目冷盯着她警告:“我警告你,你只剩下五天的限期,如果还拿不到玉佩……”说着,停下来了,只给她使了一个深远的狠色。
裴以晴委屈地点点头,又在心里愤愤闷咕:“早知道要面对这变态,还是留在宫里跟宣贵妃玩,来得有趣,至少我是傻子谁怕谁!”
她又猛地想起自己脖子上还挂着上官佑辰的玉佩,本来是准备就给他来保命的,但是,他那么拽,还是再让他憋一会,五日后再拽他一下。
“你没别的吩咐,我回去骗玉佩了。”裴以晴愠闷低念了句。
仇千延仍旧盯着她冷冷说道:“得到玉佩之后,把上官佑辰的首级拿来。”
裴以晴顿时扬起眼眸急切说道:“我还没杀到皇帝就把他杀了,还凭什么进宫?”
“是怕完成不了任务呢?还是心疼他?”仇千延游刃有余的目光随即落到她脖子上浅显的吻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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