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南非的回忆,他不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明明发生过,那么害怕的事情,他怎么能不记得,不应该记忆犹新才对嘛。
难道是失忆症?
一会得问问玲姐。
结束,哄哄嚷嚷的人群原地解散,褚怜上前一把搭在南非的肩膀上,想与其并肩走。
“南非,第一节是语文课,开新单元都是长篇古文,还需要背诵默写,这日子没法过了。”
褚怜一阵抱怨,那睡觉的时间就少了,应该提前背好的,奈何半夜刷游戏,这才耽搁了这么重要的事。
“跟你说多少遍了,别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南非一把拍开,神色不悦又有点担忧。
自己的书本还扔在外面呢,会不会已经被人捡走了,那上课没有书可怎么办。
没错,就是被捡走了。
两人跟随人流回到教室,同学们热情高涨,一个个诉说着放假的乐趣,完全没发现南非和褚怜进班里。
更没有异样的目光看向南非。
其实褚怜已经打点好了,昨天让马羽请帮忙的同学吃饭唱歌,费用褚怜全包,只为了感谢大家的帮忙。
虽然褚怜没有出现,大家心知肚明,马羽就是代表,十分明确的警告大家,不要把昨天的事说出去,更不能在意,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若是南非或者褚怜听到风声,谁说的谁要承担责任,至于这个责任没有明说,却是一种更要命的威胁。
包括楚子舒被揍进医院,或者被学校退学,被赶出青阳市,马羽都不含糊的表明一番。
让同学们掂量掂量,以后该怎么说话。
这算是同班同学的一种最好的优待吧,只要不说还是同学。
褚怜不愿意告诉老师,不愿意找别人,就怕东窗事发,这何尝不是对南非的二次伤害。
司文文看到两人,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戳了戳前桌的刘哲名。
“南非他还好吧!”
“嗯,别问了,没啥事。”
司文文点头,也不敢多说什么,虽然褚怜把自己当朋友,也并未拿话威胁,还是要懂得一个度。
担心归担心,不该问的也不能问。
南非紧绷着的心情回到教室,看到大家的表情还有目光,悄悄的放下心,也许不在意真的能回到从前。
当看到课桌上一塔书本,南非愣了。
褚怜小声上前道:“放心,都在呢!”
南非看向褚怜,那温柔的笑意就像阳光一样打在心里。
“南非,你就坐里面吧!里面的风水好,左边是一览无余的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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