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程子铭跑的气喘吁吁，但靠在门框喘气时就赶紧喊了一声李玉兰。
李玉兰应该也是刚回家，手拿着玻璃杯转过身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杯子摔了。
“哎呀！”李玉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几大步就跨到了程子铭面前，抱着他的脑袋瞅了一圈，一边心疼，一边咧着嘴大声询问：“小兔崽子你干嘛去了！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又跟着那帮小混混打架去了！”
“哎，妈，我没有。”程子铭一时间受不了李玉兰的严刑逼问，一边用手推着他往沙发上靠，一边如实告知：“我们学校后面，就你租房子那个地儿，前几天不是一堆小混混打架吗。就那个胡革，我跟你说过的，他这次带头打，弄的对方死了一个人。但是他弄死了人最后居然只判了一年牢，家里边拖人找关系弄的，这把我气的啊……”
程子铭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还没等他回味儿的，嗓子眼就呛了一口茶渣子。
“噗呲！”程子铭干脆就喷了出来，一边揪着领口擦嘴一边看着李玉兰，“你怎么还拆茶包啊，那个不能拆，我说了多少次了。”
“你知道的多，你厉害，”李玉兰一把抢过了程子铭手里的杯子，瞪了他一眼，“快说，是谁把你揍开光的。”
“小不点儿，帮我倒杯茶。”程子铭揪着脖子咽了口口水也没见把茶渣子给咽下去，于是命令着楚星。
“没事儿就知道指使你弟弟。”李玉兰说。
“诶我差点儿忘了，妈，你赶紧给小不点儿的班主任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嘛？”
“就他拿起个……”程子铭顿了顿又接着说，“他下午陪我去医院了，忘给老师请假，老师让父母给他打电话证实。行了，你快点儿。”
“你说说你，自己遭罪还得把你弟带上。”李玉兰转头看着楚星，“小星，你们班主任号码多少？”
楚星端了杯水递给程子铭然后走到李玉兰面前：“我来按。”
“嗯，”李玉兰把手机给楚星然后坐到了沙发上看着程子铭，“你还没说完到底怎么回事儿呢，接着说啊。”
“哦！”程子铭咕噜咕噜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了然后用手背蹭了一下嘴，“他有个小弟，在我们班上，我开始跟同桌在那边愤愤不平呢，大概是被他听见了，不屑着呢。抡起旁边一椅子就砸我脑门儿上。”
程子铭叹了口气，摸着脑袋说：“然后就这样了……”
“我看是你嘴贱，”李玉兰明面儿上撑着，但马上又转眼看着程子铭的脑袋，眼里暗了暗，“这脑袋瓜儿，都剃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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