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契约了？”
秦北鸾问，墨年窝在秦北鸾腿上一脸享受。
“是啊是啊。”
墨年回答，在秦北鸾手臂上蹭了蹭。
“可是为什么你和白衣契约时的誓言不一样？”
秦北鸾不解。
“我是古灵。他是幻兽。”
白衣一边答，一边将果核扔开，从怀中摸出一方雪白帕子擦了擦手。
“古灵有什么了不起啊得瑟什么啊跟鬼似的！”
墨年不满地说。白衣抬手，一枚细小的盈迹花向墨年射来，墨年赶紧闭上了嘴。
“古灵是什么？”
秦北鸾问。
“古灵是时间没有生命的事物幻化的，相当于一种生命。比如水有水灵，树有树灵。古灵比一般的幻兽强很多，但上古神兽这样血脉力量强大的幻兽可以与古灵抗衡。古灵分三等，最低等是‘气’，也称作‘幻灵’。这样的古灵很弱，没有固定形态，跟普通幻兽力量差不多。中等是由‘气’凝聚的‘雾’，又称作‘雾灵’。雾灵与高等幻兽力量相当。最高等是‘元’，又称作‘元灵’。由‘雾’凝固并虚化，是天地混沌的物质。力量甚至比上古神兽还要强。人类有驭兽师，驭兽师只能与幻兽契约。能与古灵契约的人，很少，我只见过你一个。”
墨年回答。
“白衣是古灵？”
秦北鸾从地上跳起来，白衣悠闲地回：“我是元灵。二墨很强。”
秦北鸾望向墨年，墨年缩了缩脖子：“我能力一般啦。”
“是吗？”
秦北鸾语气很轻，却眯起了眼，那模样当真像只狐狸。
“好啦我是上古神兽鸾狐。不要压榨我我还是幼兽！”
墨年说。
“就是那只长着鸡翅膀的狐狸？”
“你才长鸡翅膀你全家长鸡翅膀！”
墨年悲愤地挠着树干。
“我可是可以幻化出鸾翼并且掌管花灵的神兽！”
秦北鸾开口：“那也就是说，白衣归你管？”
白衣淡淡地看了墨年一眼，墨年一哆嗦：“不敢！”
“你要去哪？”
白衣问秦北鸾。
“去莫国，找长空殿。可是我不知道长空殿在哪。”
秦北鸾一脸沮丧。白衣起身，伸开双臂。有无数盈迹花向白衣飞来，白衣微微闭眼。过了一会，睁开眼：“一路向北。莫国北方。億国边境。迹虚山上。四天路程。坐骑二墨。”
墨年听了这话，立刻四脚朝天躺在地上装死。
“没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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