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你不能这么扎头发。”林鹤鸣把安无恙拎起来,到底还是给她扎了个丸子头。不过是他以为的丸子头,直男审美下的发型,千万不能照镜子。
一小时后......
“累死我了,腰疼。”
林鹤鸣抬头,安无恙都坐凳子上歇多久了,你还腰疼了?
“你瞅啥?”
林鹤鸣低头,“没瞅啥...你给我倒杯水呗?”
“这是你家,我哪知道杯子在哪儿,哪儿接水啊?”
林鹤鸣拍拍手上的土,笑得像是小时候那个坏坏的熊孩子,“我说,你应该熟悉熟悉我们家的环境了。”
安无恙在凳子上踢踢腿,“以后再说吧...而且你妈在屋里呢,你自己去接吧,我也有点渴了。”
林鹤鸣起身,“我就知道,我去给你接。”还刮了下安无恙的鼻子,“脏死了,全是土!”
浮雕玻璃杯倒入一大口凉白开,咕噜咕噜,“好喝,有点甜。”
“哪儿甜了,是你干活儿累了吧?”林鹤鸣接过安无恙的杯子也喝了一大口。
“你干嘛喝我的水啊?”安无恙好像还没有和林鹤鸣共享过一个杯子,当然也喝过同一杯果汁,但是是两个吸管,不一样的。
“这就是我的杯子啊。”真心机...
安无恙着急的样子好可爱,“你刚才不是说你喝过了吗?”
林鹤鸣蹲下来看着安无恙,“你觉得我敢在你渴着的时候先喝水吗?”
从香港来的自由摄影师陈可墨刚搬来胡同,胡同口就被一辆法拉利挡住了,人勉强侧身能过去,但是陈可墨拿着行李箱就被挡在了外面。
“谁的车停在这里呀?”
车主刚好出门,这是陆深的车,他正要去机场接小霜姐。
“哎呦喂,对不住了,拎这么大行李箱,您可以从胡同东口进来呀。”
“我打的车就给我送到这里,再说是你没有公德心在先,凭什么要求我绕远啊?”
“这哪里口音啊?”不过陆深倒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小爷,“不是,是昨天晚上外面都停满了,我也没办法,而且这都能过人,就是你拿的东西太多了。”
俩人隔着一辆车喊话真的很费力,“我从香港来北京,这东西一点都不多好吗?那我现在退出去,你把车倒出来。”
可是车倒出来也不顺利,一路上总能剐蹭掉东西,“小姐你可以站在柳树下面吗?我要往左打轮儿。”
“小姐?”
“美女,你可以站在柳树...”
“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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