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比起夏晓曼，何余姚打扮地十分讲究，甚至连手上的指甲都经过了精心的搭配。只是那张面庞上，却显而易见憔悴之色。
看到来人是何余姚之后，夏晓曼脸色便失去了耐心之色。现在何余姚来访，恐怕只不过是想看她的笑话罢了。
没有说话，夏晓曼抬起手示意简溪文送客。
“别急，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帮你。”何余姚急忙开口道，一双高跟鞋踩得“蹬蹬”响，三两步走到夏晓曼面前。那张温柔的面庞上依旧还带着伪善的笑意，让夏晓曼不禁不寒而栗。
“你滚！我不要你的帮助。”冷冷开口，夏晓曼一脸森然冷意。自从了解了何余姚的真面目之后，她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像是冰冷阴暗的角落里附生的节肢动物，连触碰到都会有潮湿粘腻的恶心触觉。
纤巧的嘴唇轻轻一勾，何余姚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像是图画上的人一般定格，仿佛一张僵硬的假面，只有那双眼眸幽幽。
“夏晓曼，我可是出于好心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没有资金注入的话，夏氏恐怕撑不了几天了吧。”
“那有怎么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夏晓曼反唇相讥。
“我倒是没有关系，只不过，只不过觉得夏氏就这么倒了，总归是浪费了楚陌城的心血。”何余姚眉头微蹙，做作地露出惋惜的表情。
“楚陌城，”夏晓曼心里暗自喟叹道，果然，这个人才是何余姚此行的真正原因。
心头一团乱麻，楚陌城一脸冰冷地离去的身影再次闪现在脑海之中。刀锋一般的话语响在耳畔，夏晓曼的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又怎么样？”夏晓曼撇过头去，不让何余姚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呼吸一滞，何余姚双手紧握，白皙的手指绷紧，隐隐现出手背上的骨痕。她努力地呼气控制情绪，才没有在夏晓曼面前变了脸色。
忽然想到了什么，何余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怎么能说和我没有关系呢？昨天晚上我和陌城已经......”
脸色一变，夏晓曼心头一记重击，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却不愿意相信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看见夏晓曼脸色骤变，何余姚的心情总算顺畅了许多，她打开手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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