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挨着言绥玉坐下，从身后拿出一坛酒，喝了一口，递给了言绥玉。
言绥玉接过仰头喝了一口，顾九歌看着言绥玉的动作，开口道：“师父，我们下山的决定是你做的吧。”
顾九歌没有问他，只是陈述了想法。
闻言，言绥玉打算饮第二次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顾九歌，“你既然知道，还来问我。”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再说了，我这不是问题呀，”顾九歌道：“只是后来再一想，这种处事风格，着实不像二师伯。”
“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自然是好的。”
顾九歌不赞同，“这哪里两全其美了？这样我就看不到师父了。”
言绥玉道:“你也不过出去一年，这一年都忍受不了？”
闻言，顾九歌玩笑道:“那师父就不怕，我下山之后，去招惹小姑娘？”
“顾九歌，你这几年圣贤书都白读了么，”言绥玉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教导你，教你识字习武不是让你用来调戏姑娘的。”
顾九歌依旧没个正行，“我是道家弟子，圣贤书读的自然是太少了。”
“你......”真是不知如何说起。
“哈哈哈，”看着言绥玉欲言又止的神情，顾九歌大笑道，“师父既然不让我调戏小姑娘，那男子总行了吧。”
言绥玉这次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顾九歌，那目光深沉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丝冷意，就如同看其他人时的目光。
顾九歌终于感到了一丝压抑，他迎上言绥玉的目光，那是平时两人独处时言绥玉绝对不会露出的目光，那样的目光让他觉得很陌生，很害怕。
他只好立马低下头，避开那道看似平常实则极具杀伤力的目光，赶紧握住了言绥玉的手。
再抬头时言绥玉换上了柔和的神情。
顾九歌深知自己说错了话。
“师父，对不起，弟子知错了。”
言绥玉将手抽出来，“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言绥玉说完就站了起来，他刚刚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突觉腰上紧了紧，低头看去，顾九歌环腰抱住了他，因为下身沾水的原因，此时被这么抱着，布料贴着身子凉凉的，他就用力去掰顾九歌的手。
刚掰了一下顾九歌就在他肩头闷闷道：“师父现在连让九歌抱一下都不给么？”
言绥玉停了动作，手顺势搭在了顾九歌的手背上，柔声道：“没有，我只是想回去换身衣服。”
顾九歌随性道：“没关系，师父的体质手不了风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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