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抽的,恨不得劈成两半才好。开了两罐冰啤,我躺在沙发上盯着客厅里卫浅那一张单人床,一些曾经的画面层层朝我涌来,我仿佛看到他又披散着长发,冷着脸朝我轻勾红唇的样子。
“卫浅!”我闭上眼,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想他了。
脚后跟不知道碰到什么,我睁眼一看,是被我藏到沙发底下的那卷《锦鲤戏莲图》。白胡子老头故弄玄机的话忽然在我耳边响起,什么眼辨虚实,耳听是非的,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便又把字画从沙发底下抽出来,正要展开的时候,陡然又想起之前那些个纷纷扰扰的梦境,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会这么邪吧!
我手一抖,忽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