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向东在党校学习结业那天，党校举行聚餐。他们那个班总共有三十多个人，都是青江市的局级领导，还有乡镇的几个主要领导。那天晚上聚餐，市委林书记和组织部张部长都来了。林书记和张部长每桌都要敬一下，氛围相当热闹。高向东是林书记的老部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林书记怕自己要喝多，就叫高向东带一点。高向东没有办法，只好帮林书记带了好多酒。好不容易等到散场，高向东早已经摇摇晃晃了。
高向东正想回去，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林书记发来的短信，问他吃好了没有，叫他到她房间去一下。
林书记自从当了书记后，和高向东的联系也不多。高向东赶紧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用水冲了下嘴巴。他一看时间，已经8点多了。他给林书记回了条短信，说是快好了，马上就到。
林书记住的党校宾馆，距离党校食堂还有一段路。
高向东找到宾馆，敲门进去，林书记正在洗脸。她见高向东来了，一边洗着脸一边叫高向东先坐，还叫他自己泡茶。
高向东喝了酒，也正想喝杯浓茶。他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刚坐下，林书记已经洗好脸出来了。
“怎么样，今天没喝多吧？”林书记一边往身上擦着什么一边问高向东。
高向东喝了口茶说道：“肯定多啊，帮你带多少，你知道吗？”高向东现在跟林书记说话也自然多了。
林书记坐在高向东边上说：“没办法，今天你们那么多人，如果没有你帮我，我可能也要喝多。你们都是青江场面上的人，好多都是刚刚提拔的，工作上还是要靠你们的。”林书记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下面还是件短裤，两条白白的大腿正好露在外面。林书记说着，又往两条大腿上擦着护肤品。看得出，林书记还是很注意保养皮肤的。
高向东听着觉得也是，他说道：“是啊，你们当领导的，也有难处。”
林书记往腿上擦好了护肤品，自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你这话就对了，当领导也真是有难处。”林书记停了一下又说：“上次你到省里，帮大兴摆平了事情，可是，还有人在背后说话，你说，奇怪不奇怪？”
高向东听岑姗也说起过这事。他对林书记说：“是啊，我也听说了，怎么会这样呢？”
林书记摇了摇头说：“我知道，这都是冲着我的。当然，也怪周海江，做事不注意，太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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