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整间病房里唯一的被子都在我身上,所以今天晚上只能这么睡了。”
“别!那……”彻夜急了,“那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换病房。”
接下来尉勉只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却让彻夜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一动不动,但脑袋里却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了好多好多种不知道该不该想的可能性。
尉勉哑着极度磁性的嗓音,将嘴唇移到彻夜耳边,轻声说,“晚了。”
尉勉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这句话刚一出口,彻夜全身上下都像被点了穴一样,不仅不再挣扎,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知道,彻夜在紧张,在害怕,甚至内心还在拉扯。
但这不是尉勉的本意,于是,他将自己用来钳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