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让这个世界变异了

  一个屠宰场专门清理猪下水的伪屠夫,每天琢磨意大利古典歌剧,我们会敬佩他的博学和高雅。

  一个大学图书馆管理员,每天研究犯罪心理学……那么,我们会怀疑,丫是不是得了一种专业名称叫——闲得无聊没事儿找虐心理变态综合症?

  郭泽在给新进的图书编目,李践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斜靠着背,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着的烟,手里的打火机啪啪打出火苗,却并不点烟。

  “想听故事吗?”李践说。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郭泽盯着自己手上的工作,头也没抬。

  李践放下翘起的腿,坐直身子,嘴里叼着的香烟也拿了下来,斟酌了一下才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

  一个换早班的年轻女护士,清晨被发现陈尸在离她工作的医院仅几十米远的绿化草坪。死者唯一的致命伤是后脑遭钝器重击导致的颅底骨折颅内出血而死亡。

  死者衣着整齐,但法医却在死者阴道内提取到了避孕套润滑剂的成分,证明死者在遇害前很短时间内曾经发生过性行为。

  经过调查,死者未婚,当时并没有男朋友,而且她一直与父母同住,当天也是从家里离开的,从天眼可以追踪到她从离开家到医院前一个摄像头的所有运动轨迹。

  案发路段是一个监控盲区,周围也没有店铺,没有人知道女孩在这里遭遇了什么,让她年轻的生命过早地凋零了。

  案发现场很干净,任何包含凶手信息的痕迹都提取不到,体液、毛发、皮屑、指纹、足印等都没有,现场干净得根本就不像第一现场。

  现场唯一可能是凶手留下的证据只有三个烟头,因为它们被整齐地排成一排放在死者脚边。但烟头上也提取不到DNA信息。

  对天眼的排查也没有任何价值,附近几个摄像头都没有拍到过可疑的人或车,要么是这个凶手刻意躲过了摄像头的监控范围,要么用了别的什么方法实现了“隐身”。

  郭泽扶了扶眼镜,“是奸杀,凶手可能有洁癖,心理洁癖。”

  “心理洁癖?”

  “对,心理洁癖其实就是一种强迫症,他们必须按照他们自己制定的规则来。比如,他奸淫受害者时使用避孕套,或许有不留下体液证据的考虑,但也可能是怕脏。比如受害者衣着整齐,很有可能是他不能容忍自己享用过的身体被别人亵渎,哪怕被别人看一眼,他认为也是不可忍受的。”

  “这么变态?那他点三支香烟在死者脚边又是什么含义?宗教式的祭祀?”

  “嗯……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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