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和白烨退到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
“王爷？”白墨齐转身，那弯曲的背，让人觉得心痛，白墨齐不记得这个嬷嬷叫什么，只知道她自小进的武家，然后陪着武鸳进宫，从此就被困在宫中，再没出去过。“是王爷回来了吗？”
白墨齐走过去，扶着嬷嬷，“嗯，我回来了。”
嬷嬷满足的笑了，然后抬头看着白墨齐，不一会儿，俩个小宫女跑出来扶起嬷嬷，“参见四王爷。”
“参见王爷，我们这就把嬷嬷带下去。”
“好生伺候着。”
“嗯。”
白墨齐将嬷嬷交给了俩个宫女，然后就去了后院，后院一个宫女正在打理那棵上了年纪的红枫，宫女的手法，与武鸳曾经打理时一模一样，白墨齐走过去，“这是谁教你的？”
小宫女明显吓了一跳，见到是白墨齐，立马行礼，“参见王爷，回王爷，是嬷嬷教的。”
白墨齐轻轻的拾起地上的落叶，“哦。”
“嬷嬷说，今年雪季来的早，让我把这颗树弄好，可是我还没弄好，就下雪了。”
“一起吧。”这颗红枫，是武鸳最爱的，每到入秋，武鸳都会亲自打理，等到来年，长得叶子茂盛且好看。
“嬷嬷还说，这棵红枫是王爷最喜爱的，也是武皇后最爱的。”小宫女愣了，然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白墨齐随性的笑了笑，武皇后三个字在白墨齐里不是禁忌，“起来吧，我不会怪你。”见小宫女不敢起来，白墨齐一挥手，“退下吧，这里我来就好。”
“是……是。”
白墨齐剪去没用的树枝，然后站在那只有人高的树前发呆，看着地上稀薄的树叶，白墨齐重重的叹了口气，“今年的长势不好吗？”
到了屋中，白煜白烨相对坐下了，花木倾从一旁冒出来，四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嬷嬷在一旁倒酒，动作有些慢，却不难看出有多努力想要做好，“白墨齐，你家小王爷愿意认我做干爹。”
白墨齐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你好了。”
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起了过往，也吐了不少心声，白煜忙着国事，很快就走了，白烨虽然没有待够，但是也不得不跟随白煜一起离开，白墨齐起身在院中走了俩步，“木倾，你愿意陪我去灵堂看看吗？”白墨齐不怎么去墓前，除了一年的祭祀去一次，其他时间白墨齐都不会去武鸳墓前，原因很简单，白墨齐会难受。
“嗯。”灵堂还是老样子，灵位前的祭品每日都有更换，但是灵位边的灰，已经积累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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