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料到柯柯这次这么好说话，楚风愣了愣，“哦，那……你怎么知道小香和碧儿都不在？”
“一个挂名主子的死活，有多重要吗？”柯柯喝完水，回到桌前，杯子和壶稳稳放好，猛一扑推到桌椅掀翻茶盘，哐啷一声打碎一地，在安静的内室里分外刺耳，但真是没人闻声而来！
“小香因为那衣服的事得罪了清妃，不知道清妃会不会再动手给我换个丫头呢。至于碧儿，怕是在轩辕那里解释她这暗卫为什么失职呢。一解释她为什么眼看着她挂名主子我发飙打人却不拦着，二解释为什么让我吃了堕胎药。”说着，柯柯若有所思地抹着下巴，看着那一片狼籍。“这么说……有身孕的其实是碧儿，她假借我的名义弄了一堆安胎的东西，结果让那些人以为是我怀了孕。”
楚风又被惊到了：“你……”
睨一眼楚风的神情，柯柯确定自己猜对了。
而看着神色淡定的柯柯，楚风突然起了一层凉意：“你早猜到了？你装病之时就猜到了是不是？一方面让那些人知道你其实没有身孕，另一方面把碧儿逼到轩辕面前，因为你猜到了轩辕不知道这件事，亦或是你根本就是气碧儿拿你当挡箭牌！你猜到了！你只是在从我这里求证你的猜测！你在诓我的话。”
“是啊没错。”柯柯神色平静，“你让我陪你说话，我当然要顺便捞一些好处。我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奸商。”要把握时机把利益最大化。
楚风怒视柯柯异常平静的脸，怒火噌噌，虽说他并没有损失什么，但被人利用被人骗的滋味不怎么样。身为鬼差，又搭上阎王直脾气，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欺骗的滋味了。这女人真像是毒蛇，吐着蜿蜒的信子，指不定在哪个黑暗的转角亮出獠牙！
柯柯倒也不跟他急：“生气了？生气了就不说了吧。”说着转身坐回了镜子前，又是静默呆坐。
扔了楚风一只鬼那里生闷气！
楚风又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又拉不下面子来，在柯柯背后来回走来走去，柯柯盯了他一会儿，终于……习惯了。
楚风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了！那镜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何况现在天色渐晚，黑咕隆咚的，即便没有他一个鬼在她身后飘啊飘，正常人都不会愿意坐到镜子前去吧？恐怖不恐怖？！
“柯……咳，咳咳，那个，镜子里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忍无可忍，楚风别扭着开口。
“有一只鬼在飘来荡去。”柯柯揶揄，倒也没太为难他。她自己常年作为经常被忽略的一只，知道那种拿热脸去贴别人冷p股的感觉。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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