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江辰希含笑反问，并不认为自己之前的暗示不足够。
“难道……从第一次……你就知道了？”
若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带自己上游艇之后，跟自己说那么奇怪的话——
“嗯哼。”江辰希没有否认。
不管她是以前的凌灵还是如今移魂后蜕变成了白霓儿的她，她从来都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他绝对相信，她早就怀疑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可是……可是……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我、你、我……那个、我明明——”
“你明明已经死了，而且是我亲眼看见你被送进殡仪馆然后火花的……没错，凌灵的确死了，而且已经死了很多年，但在你死的同时，曾经你口中的草包千金也同样的死去了，不是吗？”
“是，她的确也死了。”
白霓儿迷迷糊糊的点头，下意识的回答道，却在回答完又突然想到什么，有些不安的问，“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放心，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江辰希摇摇头，很快打消她的顾虑，“总之，不管你是谁，对我而言，你只是我最爱的女人……”
“你……”
白霓儿睁大眼睛，心底纷纷乱乱。
“白家人应该也不知道吧？”
江辰希出其不意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想必还是怀疑过的吧，毕竟在车祸之后，一个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草包千金突然变成了真正的公主……”
“他们都不知道。”白霓儿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的打断他的话，“我想，他们的心情大概跟你一样，也是不愿意相信吧，毕竟，在车祸里，我的确是一尸两命的逝去了，醒来后的我，身体的一切特征乃至是血缘和身份都是属于白霓儿的，他们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想？恐怕只会庆幸，白霓儿这个从不让他们省心的娇娇千金终于乖巧了，懂事了吧，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最终确定了我就是昔日的我……”
白霓儿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复杂的看着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也许，看了这个，你会明白一切。”
江辰希耸耸肩，轻松的笑，从自己皮夹的内层，拿出了那张被揉得皱巴巴的‘堕胎同意书’，调节了一下心情，“当年我看到这个东西，虽然觉得这字迹很熟悉，但却被你堕胎的事气坏了，所以来不及细想，很久之后，虽然觉得这事奇怪得紧，但因为你出事，不得不放下……直到几个月前在医院，我无意中捡到一张字迹同样熟悉得惊心的字条，上面写着你在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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