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便有一个茶寮，里面做了六七个人，虽是江湖中人，但穿着很是讲究，手中佩剑也是景致的许多。三三两两坐在一桌，将这小小的茶寮全部坐满了，看这样子想是包下了这个茶寮。
　　程凤骑马从那茶寮经过，侧脸看到他：一对粗重的眉毛，虽说花白，但依然那样的平直的横在那对鼠目上，头发半数已白，夹在黑发中，在程凤的眼中那样的刺眼。虽不是那日的猥琐与艰险，但却是当日那人。
　　他终是有老的一天。即使不用像从前那样干着血腥令人鄙夷的事情，即使现在过着人人称赞的生活，但却洗不掉他满身的罪恶，无法抹去那一段自私与残忍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