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刚毕业的时候，我妈就给我一句忠告，女孩子要自爱，尤其是不能轻易把自己交出去，一定要有自己的底线。但是，我妈并不知道，其实我在大二的时候，就给了当时的男朋友。”
说到这里，林燕笑了一下，继续说：“但是我不后悔啊，因为那时候我们都很爱对方，我觉得，把这么美好的东西给深爱的男生，值得，自己也不会留下遗憾。”
云楠听着听着忽然想哭，注意力全在最后那两个字上面。
她就是留下遗憾了，所以，什么都弥补不了了。
贺云湛，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固执的。
看云楠脸上的游离沉思，林燕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云楠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云楠，你和总裁不是第一次吗？”
闻言，云楠心里更加难过。
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对林燕摇了头。
林燕不知道这当中的内情，只是下意识的，按自己的想着的那样去揣测，“你难道不爱总裁吗？”
在她看来，第一次都是给最喜欢的人，给最美好的那一段感情，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深爱。
深爱着对方，自然会想着，把最美好的给予对方。
爱？
“我……”
听到这个字眼，云楠又迷惑了，她爱贺云湛吗？
她也不知道。
但经过林燕这么一说，她更加后悔了，应该把最美好的东西给贺云湛。
可如今，只有遗憾难过的份儿了。
“哎呦，楠楠，你别哭啊，”看云楠泫然欲泣的样子，林燕一着急了，认识云楠有段时间，从来没见过她像现在这样子，说几句话，竟然就想哭鼻子。
哎，恋爱过后的女人，心灵都特别脆弱呢。
“好了好了，你别哭，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要是难过了，我们不说，不说啊，来来来，快吃快吃，吃完回去上班！”
云楠咬着唇，勉强把眼泪逼回去。
林燕见了，放心了一些，安慰说：“我说的只是我的观点，不一定附和你和总裁之间的，你听听就好了，不用当真的。”
“嗯。”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一句，云楠，其实，你对总裁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自己想过吗？”看云楠稍稍转晴的脸色，林燕又按捺不住了。
云楠摇头，“你想说什么？”
这个问题，她先前想过，但后面在一起了，觉得那是喜欢，也一直这么认为的。
“你知道吗，公司表面上看，是很多女性喜欢总裁，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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